我夢到我和一群類似學生會的人們睡在一間窄小雅房的地板。
有一個學姊(我在夢裡是認識她的)睡在我的頭頂前方,半夜她醒來,準備出去上廁所,我一直沒有睡著,似乎和她說了什麼,她聽到後,擺著不屑的態度出去了,之後就一直在左右打轉著,沒有停下過。我很努力地要示好,要表現出「我並不是如此沒用」,但是機會都被一些小事打斷了:很多人經過我們兩個中間、學姊與她的男友交談、有人來雅房拜訪,她去接待…。
我受不了,然後睡了,在這個現實醒來。
「我們真的有愛過任何東西嗎?應該說,我們真的有愛過嗎?一切的愛都是愛自己,因為那些都是你自己要去認識/去思想/去實行/去感觸的,隨時都可以從這個情況飛出,不管是用什麼方法。當然,除愛以外的事也都說得通,但還是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你的存在完整地消去時,這世界的一切就已經對你沒有,也不能有意義/異議。」
新藥的作用是讓我多跑幾個世界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