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下午的補夢:
妳首次來到我家,我的家人們都很歡迎。妳睡了、醒了、吃飯、洗碗、笑鬧,還做了什麼夢,我在外面目擊妳從床上驚醒。然後,我們一同出走,搬著什麼東西,在有草的地方平行躺著,頭與腿相鄰,妳好高。
過了段時間,坐起,妳先走到了巷店後,我左右張望而後跟上,在那兒我們視線相接,妳一先把頭避開,並說: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我說了什麼?我只記得那好有說服力,不像是我。
繼續,一直到永遠。
「永遠?有沒有這麼可笑??」
因為在相接一陣的當下我醒了,就停在那時刻,停著_停在此現實中不可能有的時刻。
床上的我只剩下可笑的懊悔…
我現在是什麼樣子?我只知道,
我至少有和浪漫絕緣的因子…回不去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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