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822

Dreaming a Lot

我曾經覺得我會一直夢下去…多麼期待每晚的到來。
夢中,形神是轉換的,如代抽籤般的不可選擇,
令我充滿緊張與期待,連接著驚與喜,
最值得一提的是,夢境中的我還能再體驗一次。

那只是一場夢。

夢後回憶在夢境中那做夢中的我夢到我處在夢中。

20120816

Childish

不該撒嬌的年齡早到了
但是被噓寒、鼓舞、拍拍頭,
仍會打從心底快樂
是年幼時那種被滿足的開心
我們從小就期待的 到大早不敢奢望了
現在還有機會得到 我很幸運

20120814

300

Hmm.
幾年了,終於有了300人
真是個荒涼的地方呢,這裡


20120813

Underpass


 地下道的水還是滿滿的,滿到出入口的樓梯中間,
很清澈,讓人想潛下去。

 但是我游泳技巧和肺活量都不是很好,而且還有氧氣這件事,
若直接下去會缺氧卡死在地下道中間,屍體會因為浮力貼在天花板上,
所以還是不要好了。

 我也變得實際了…真是可悲的實際,將幼時的夢想徹底粉碎的實際。

 某朋友曾經這樣形容:“雨兒讓地下道要漂浮了…”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事,為什麼我的想法如此貧瘠?

 氧氣筒,很難借嗎?

20120809

MSN is Gone.

有人找我。

「ㄉㄨˇ ㄌㄨ」 in facebook;
「ㄉㄜˇ ㄉㄜˊ ㄉㄜ」 in MSN.

以前,同學與朋友,總會有一些人不會去用MSN, blog and album.
不外乎是沒有必要、不想跟著用、很麻煩、討厭蹲在電腦前面或者是
「我覺得,那,是一種,缺乏感情的,鏈接。」文藝的理由。

現在有facebook了,不使用的理由似乎也差不多。
「缺乏感情的,鏈接,不只,又疊上了,什錦的,無奈」。

我罹患網路依存症,網路的各位,請告訴我該怎麼救。

20120808

Dream (4)

這是下午的補夢:

 妳首次來到我家,我的家人們都很歡迎。妳睡了、醒了、吃飯、洗碗、笑鬧,還做了什麼夢,我在外面目擊妳從床上驚醒。然後,我們一同出走,搬著什麼東西,在有草的地方平行躺著,頭與腿相鄰,妳好高。

 過了段時間,坐起,妳先走到了巷店後,我左右張望而後跟上,在那兒我們視線相接,妳一先把頭避開,並說: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我說了什麼?我只記得那好有說服力,不像是我。

 繼續,一直到永遠。
 「永遠?有沒有這麼可笑??」
因為在相接一陣的當下我醒了,就停在那時刻,停著_停在此現實中不可能有的時刻。

 床上的我只剩下可笑的懊悔…

 我現在是什麼樣子?我只知道,
 我至少有和浪漫絕緣的因子…回不去了,對。

20120806

Dream (3)

昨/今 天做的夢很模糊、半睡半醒間的,場景就在房間旁邊,


晚上,我要上吊,另一個我在平常睡覺的地方躺著見證。

這兩個我,具有同一種思考模式,

精神在軀體中一直變換著,所以勉強是一樣的人,

簡單說就是翁俊儒 B 從另一個角度看著翁俊儒 A 死。


A 拿出了仔細挑選過的麻繩、

在極寬鋁窗的上邊束好「上吊結」,

( A 在夢裡做了很多功課,因為常聽到:

『做起來沒有說得這麼簡單』,他希望能流暢地死)

站在小椅子上,望著吊環的質地,發著呆,


A 突然不想死了。



但是想到:若不死,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很煩,索性吊下去的好。

外面是夜、一片夜、有風的夜、適合在窗邊抽菸的夜、

可以讓自己上吊以後看起來只像是在窗邊看風景發呆的夜。


還不知道 A 有沒有死, B 就離開夢的 timeline, 回到現實了,有點失望。

和夢裡一模一樣的地方醒來。

啊,

不管怎樣,我現在沒特別想死掉。



20120804

Dream (2)


 我夢到我和一群類似學生會的人們睡在一間窄小雅房的地板。

 有一個學姊(我在夢裡是認識她的)睡在我的頭頂前方,半夜她醒來,準備出去上廁所,我一直沒有睡著,似乎和她說了什麼,她聽到後,擺著不屑的態度出去了,之後就一直在左右打轉著,沒有停下過。我很努力地要示好,要表現出「我並不是如此沒用」,但是機會都被一些小事打斷了:很多人經過我們兩個中間、學姊與她的男友交談、有人來雅房拜訪,她去接待…。
我受不了,然後睡了,在這個現實醒來。

 「我們真的有愛過任何東西嗎?應該說,我們真的有愛過嗎?一切的愛都是愛自己,因為那些都是你自己要去認識/去思想/去實行/去感觸的,隨時都可以從這個情況飛出,不管是用什麼方法。當然,除愛以外的事也都說得通,但還是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你的存在完整地消去時,這世界的一切就已經對你沒有,也不能有意義/異議。」 

 新藥的作用是讓我多跑幾個世界 。

Dream (1)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做要三小時的清醒腦波紀錄,錄影的時候我連續做了兩個夢。
一、
 記憶在醫院的病房長廊開始。牆邊有個大長方形的造景,左邊有一個方方的小平台,上方是凹陷的,我把旁邊的小花瓶放上去,它慢慢地往下陷,造景中間升起了一座小金字塔,開始噴水,很快地流滿了凹洞,佈滿了地板。直覺就是落跑,跑到了一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回來了向旁邊清潔公司的阿婆借拖把,把水拖乾了…或者是沒有…總之中斷了。

 (在這時,現實中的我吼了一句話,不知道內容是什麼,半夢半醒的我卻矛盾地記得這個動作)

二、
 我回到了大學三年級所住的大樓。明明是很舊、很骯髒的一個地方,在眼前卻又白又新,外面馬路也從又髒又窄變得寬闊明亮,討厭的警衛也不在那兒,是我喜歡的那位,他說:很想我,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回來看看。
 夢裡的我,卻覺得永遠沒法再回來了。
 然後是一串叨唸聲,我醒了。

 這兩小時我有很不正常的放電,非常地不穩定。 是時候和伴我四年的朋友說再見了…我希望再也不要見面。

 (檢驗師說:女孩子都喜歡乾乾淨淨的男生,短頭髮比長頭髮好。整齊又清新。確實,在把電極從頭上拉下來的時候,我恨我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