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張貼於布告欄上,被撕落的女妖:
我還是緊追著妳,我想再聽妳的歌聲, 好希望還能再見妳一面。
妳曾說:「我什麼都不是」(當然,除了一串英文字母)
所以,妳的死亡理應微薄無重量,
但對我來說妳是任何東西,
而妳突然的消失在我心中造成存在失控地擴張,
永遠追尋著、永遠追不到。
這些情緒將會在我們重新取得連絡後消失殆盡 ,
所以極可能,永遠地黏在我的靈魂上。
20130331
20130312
Who am I
一直以來我的定位都是隨著環境變遷的,說簡陋一點就是被大環境牽著鼻子走。因為我的個性就是對事情會懷有短期的高度興趣,時效過後隨之徹底失去熱情甚至厭惡自己,然後曾經關心過的東西就很快速地從腦裡消失無蹤了。從以前到現在我真正持續做下去的事情到底有什麼?吃飯睡覺吧?不對,有時候我也不睡覺沒吃飯。我知道了,哭爸哭母,就像現在一樣。
我老哥問我說:我除了上班、上課、躺在床上上網還會做什麼?我回答我什麼都不會,不這樣我會死。一直以來我總是等別人挖我起來做事,然後拚了。我從這裡生出自以為是自我的東西,變得好像有一條通向未來的路,其實,我沒有自我,就算有也都是別人給我的,學生時代是老師、學系或教授給的、好不容易一隻腳跨出來了,還是一直等命令。
我自己有上班賺錢一點都不值得驕傲,只是養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我想,真的該驕傲的是知道自己是三小,然後我不知道自己是三小、更不知道自己在衝三小,我想要知道我能不能不要單單只是某種人,成為很多類型合在一起的人,但是這種類型的人也只是某一種人,所以我到底是什麼人?
太蠢了
這禮拜終於要展覽了,我目前身上什麼都沒有,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這是單純我自己的事情,不會影響到其他人。自己直接關乎別人的事我才會真的去注意,然後想盡辦法,通常是很爛的辦法來避免。對於藝術我曾經覺得自己有種病態,我要一直去看書吸收知識、我不能被丟棄、我要看懂所有人在當代藝術思潮所說的話語、我要在這圈子裡站住腳。然後?我好像懂了一些些,接著巨大的無力感襲來。現在似乎是進到感到過去的自己很噁心的階段了。
我現在想要做的到底是什麼?媽的,畫畫。
20130128
Old School
遊覽車上,我又抽到了和昨天一樣的卡片。這是占卜卡,這張應該是代表不錯的運勢吧,所以被什麼形容詞稱讚了,但是馬上就發現我不小心多抽了一張。
下了車,十二點集合。我見色忘友,追著女主角屁股走。
她說:「你不要管啊。」死纏爛打的蠢男人。
又說:「我想要喝某牌的牛奶。」附近這家雜貨店沒有賣啊。
從雜貨店一起到另一個地方,短短的路途上我分享了一些她的秘密(她好像有牛奶能喝了):媽媽用牙醫妻子的身分跨國夾帶毒品,以致於家人被集團盯上。「這樣妳還要陪我嗎?」我是在爭一口氣嗎?
終點是路旁的樓梯,我記得小時候那樓梯是往乩童的神壇的。所以這裡是我家附近!之前待得太自然,根本沒有留意。
一起上去,是樓中樓,很舊的感覺,我還在梯上,她已經到了二樓的某門口,走廊邊並排著許多門。
「不要跟著我了,要十二點了。」
過去的同學和學長突然一前一後地冒出來,看到我倆,也表現出「識相」的樣子退出去。
突然冒出一句話:「直走,門牌第40號。」她又說了一次,又再一次,之後就轉身走進了她的公寓…或是另一條長廊?因為黑黑的看不見底。
我不懂,我懷著被打敗的心情,決定回去集合。要走到集合點的時候,我恍然大悟。
走去40號找她。
外面的燈光慘白又帶一點悲悽的靛藍…啊,剛剛樓中樓那裏也是,不過多一點咖啡色。又是一個樓梯,一個大的,往左右分成兩個小的。有一個同鄉從上面走下來,我試著和他打招呼,但是他不理我。我要上去了,我要往右走,右邊那個門黑到看不見裡面…
然後手機的鬧鐘把我吵醒了。
我覺得很自責,又在猜自己的推斷是不是正確…那兒是可以和她秘密見面的地方吧…從她進去的那條路可以直接走到40號…在那兒我們不會被監聽…在那兒我可以幫忙她…在那兒我可以更靠近她…或著我被設局了?因為若怕被監聽,就不會在路上和我說那些了。
想到這裡時我又醒了一遍。幼稚又老掉牙的十八歲懸疑夢,還有夢裡我丟臉得要命的邏輯和個人特質和其他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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